青梅竹马观察手帐(1v1) - 25.被亲到流眼泪
[好像没见过凌珊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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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接吻,凌珊更想把这一次的行为定义为“安抚”,没有其他的心思。
这种体温交换的行为总是会让她感觉到心安,靳斯年也一定是这样。
如果靠近不行,那就拥抱;如果拥抱不行,那就接吻;如果接吻不行……
凌珊没有再继续想下去的余力,靳斯年站起来边抽泣边认真地回应这个吻,她也从弓着腰变成不得不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保持平衡的狼狈样子。
靳斯年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付给凌珊,她承受不住,跌跌撞撞被挤到床边,在又一次的退后之间,两人的脚不小心绊倒,双双倒向柔软的床铺。
“停……”
凌珊小声惊呼,在还没换气的时候又被堵住嘴唇,被亲到满脸通红,逐渐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她小幅度捶打靳斯年的背,换到了一瞬间的停顿,两人就这样在极近的距离之间对视。
靳斯年的睫毛还挂着小滴泪珠,眼睛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他专注地盯着凌珊,然后视线逐渐滑到嘴唇的位置。
凌珊还在急促地换气呼吸,下一秒又被堵住嘴唇,被用舌头无序地搅动,她很快便再次喘不过气,只能手脚并用,强迫靳斯年停下来。
两人就这样重复着,情不自禁接吻,分开,在对视之间又变得情不自禁,然后马上开始交换彼此的呼吸、津液、还有一些其他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无力地抱着靳斯年的头,小声喘息着,任他在自己脖子那里又舔又吸,甚至逐渐发出湿润的水声和闷哼。
“……痛!你咬我干什么……”
凌珊皱着眉推开靳斯年,又问了一遍,“你咬我脖子干什么,你是吸血鬼吗?”
靳斯年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看上去真的像那种摄人魂魄的男鬼,他看着凌珊脖子上那个吻痕,变成乖顺的样子去舔,试图减少她疼痛的感觉。
“我错了。”
他边说边抱她抱得更紧,他能感觉到凌珊喷在耳边的呼吸,起伏的胸口,还有紧紧贴在腿间的那处柔软的地方。
两个人连拥抱都是严丝合缝,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靳斯年在这种自我推导的结论之中变得安心。
刚刚要离开的凌珊就像一只他抓不住的蝴蝶,而放下心的现在他才迟来地感受到了凌珊的体温,很烫,仿佛要让他流汗,融化一样。两个人在被褥之上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纠缠着,催生出一些其他的意图。
凌珊不喜欢脚不沾地的感觉,在靳斯年舔她嘴唇的时候就不自觉曲起腿,借着床板往上微微蹬起,又紧紧夹住他的腰,此时能非常明显感受到靳斯年腿间的形状,正在她的内裤边缘散发着热度。
他好像勃起了。
凌珊脑袋有点乱,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不敢去看靳斯年的表情,明明刚刚还是一副脆弱到流眼泪的样子,下面却这样霸道,把她腿间堵得满满当当,即使两人都还穿着完好,她却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像猫咪炸毛一样,总之是想把身上的人推远一点。
两个人接吻,抚摸,甚至她还被靳斯年揉到过高潮,可那些都没有现在这样让她有压迫感。
也许是之前靳斯年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的需求,她甚至偶尔会觉得靳斯年和在玩具店展柜中售卖的无性别小玩偶一样,没有攻击性,永远沉默,温顺。
“你、你硬了。”
凌珊笨拙地开口。
“不用管。”
靳斯年亲着她的嘴角,含糊回答。
他在凌珊分神的时候解开了她的上衣,又把内衣往上推,两团奶子就在他眼前挣脱束缚轻轻晃着,顶端早就挺立起来,奶孔微微凹陷进去,好像真能吸出什么汁水一样。
“我想吃……”靳斯年十分干渴,一天下来的各种刺激让他无法再小心斟酌自己的用词,他抬头看着凌珊湿润的眼睛,直白地试探,说想吃她奶子。
他舔吃的方式很原始,两手握住胸,从虎口挤出部分微微向上拉扯,把嘴巴张到很大,连带着乳肉一并含入温暖的口腔中,以一种让凌珊兴奋的速度用舌头打着圈挑逗乳头。
“哈……”
凌珊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胸膛快速起伏,耳边还充斥着靳斯年带着点哭腔的诨话。
“乳头上湿漉漉的,是不是被我吸到溢奶了。”
明明是你的口水。
凌珊在这种言语刺激下也舒服得有点想哭,脑子乱乱的,只能自我防御一样,每当靳斯年发狠了刺激时便去夹他的腰,抵抗小腹升起的快感。
勃起的地方,太烫了……
她再次被吻住的时候,因为感受到靳斯年勃起的性器而忍不住开始偷偷晃动自己的腰。
凌珊今天穿的是校服短裙,被这样一挤早就堆在腰间,露出已经开始变得湿润的内裤,裆部被两瓣臌胀的嫩肉夹住,变成一根胡乱卡在缝隙里的布条。
柔软的穴肉因为溢出的水液而变得滑嫩又敏感,一切衣物都变成阻碍,她感觉摩擦之间有些痛,布料的存在感反而更加明显,于是在不断的刺激之下偷偷张开脚趾夹住他裤脚的布料,用一种近乎任性且滑稽的方式要去脱靳斯年的睡裤。
靳斯年这边也很不好受,他无法离开凌珊的唇舌与胸口,脑子就跟浆糊一样,只觉得整个人舒服得快要蒸发,哪里都很热,下意识跪在床上,托举着凌珊的屁股往自己身下按。
“唔……等等……”
凌珊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嘴巴又被用力堵住,靳斯年还用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没有机会合上嘴唇。
她的嘴唇又肿又烫,舌头也发麻,胸口除了牙印就是水渍,被过度吮吸的乳头即使是被靳斯年紧贴着的胸口皮肤划过也带起一阵难以容忍的快感。
凌珊觉得自己的状态糟糕透了,连他望向自己略带沉迷的眼神都顾不上,一心只想着快点报复回来。
要让他也变得同样糟糕才行,即使他刚刚才哭过,还哭得一塌糊涂。
她塌下肩膀,柔软的手指从宽松的睡裤往里伸,拨开他的内裤,有些害怕但是又好奇地握住了他早就硬到贴紧大腿根的肉棒。
“嗯……别、别这样握住……”
好烫,太烫了,凌珊在握住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手心开始浸出汗来,那东西兴奋地控制不住弹动,没有一会就溢出了黏腻的液体,弄的凌珊手上全都是。
“你怎么……”
凌珊尴尬地望向靳斯年,想问他你怎么这么兴奋,想问他男生除了射精之外还会流出其他的液体吗,或者干脆粗俗一点,开玩笑问问他怎么这个东西长得这么粗这么大。
不过她终于听到了靳斯年的喘息声,很克制,又有点放荡,在绵长的叹息中夹杂着颤抖,眼神突然再次变得水润润的,看起来有点可怜。
不过也只是看上去。
他毫无进攻性的眼神与放肆在她手心挺动的腰形成了十分冲击的对比,凌珊握了一会就有点受不了,连手指缝都开始变得黏黏糊糊,多余的液体手掌兜不住,就从龟头开始往下坠,连成一条几乎看不清的银线,在她的小腹上聚集,又摊开。
太色情了。
靳斯年受不了这样由凌珊直接带来的刺激,下身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他的大脑,凌珊好像是被他吓到了,手指僵住一动不动,眼神也在闪躲,可他就是停不下来,丑陋地摆腰,轻轻肏她柔软的手心,然后在过剩欲望的驱使之下再次和她接吻,把她堵得只能发出“唔唔”一样的叫声。
好喜欢凌珊,她怎么这么好,好喜欢她,好喜欢她,喜欢到不行了。
凌珊再次因为喘不过气想要逃离的时候,靳斯年没有像之前那样体贴地松开,而是用力更近了一步。
她被亲到有点崩溃,只能双手并用去掐靳斯年的脖子,试图用半窒息的感觉提醒他自己也同样难受。
她的手掌里都是靳斯年鸡巴上溢出的不明液体,此时尽数抹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在两人的亲吻与挣扎之间又不小心蹭到了脸颊上,让情况变得更加脏乱。
“我不是说了嘛,我呼吸不过来了……”
她求饶一样掐着靳斯年的脖子,把他与自己强制分开,皱着眉头流眼泪,抱怨靳斯年的行为。
“我是安慰你,你反过来欺负我……”
她突然开始数落起靳斯年,生气地要起身回家,“我要回家休息。”
“别走,我错了。”
“你错在哪里?”
“不应该在你没有换气的时候继续亲你。”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
靳斯年怎么可能让凌珊就这样回家,他温柔地去舔凌珊的眼泪,小声道歉,就像凌珊最开始对他做的那样。
即使两个人已经是这样的状态,凌珊好像也没有细想为什么,为什么青梅竹马会亲吻,会拥抱,会流泪,会恳求其中一方“不要走”、“不要离开”。
好像只要是她和靳斯年之间发生的事,不需要想清楚,一定是合理且正常的。
“好吧,你认错就好。”
她心软地原谅了靳斯年,绕过他后颈去抱他,顺便偷偷把手上的东西擦在了他睡衣后背上。
靳斯年又开始不安分地亲她的耳朵,抱她抱得更紧了。
凌珊的腿间滑腻不堪,随着他的亲吻一缩一缩,像是要寻找热源一样挺腰,碰到了他仍旧硬挺着的那根鸡巴。
“太烫了……”
她再次小声嘟囔,抱怨靳斯年明明皮肤总是凉凉的,那团东西却那么烫。
靳斯年手臂青筋绷起,在凌珊无意识的挺腰蹭弄之间有点遭罪。
他不想再吓到凌珊,只能两手作拳状,用指甲死死嵌住自己的手掌心。
“唔……小珊……”
他膝盖往前一步,看上去不经意和凌珊下身又贴近了些。
“嗯?”
凌珊甚至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轻轻晃着的腰,看上去又清纯又浪荡。
“怎么这样掐自己的手。”
靳斯年满脑子都是说不出的低俗想法,而凌珊却全然不知,只是捧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妥帖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他手掌心。
“拉小提琴的手很珍贵,要好好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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